在历史的尘埃中,一段关于王广宇的职场往事悄然浮现。他曾是马列研究院的一名研究员,与陈伯达院长共事。然而,命运的转折在1966年悄然降临,他被调往钓鱼台办事组,并在次年年初被任命为组长。
然而,这份“晋升”却远非表面那般光鲜。王广宇虽名为组长,实则并无实权,更像是一个虚名。真正掌控办事组事务的是戚本禹,而王广宇只能默默执行,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沉重。他回忆道:“那次任命既无文件,也未向全体宣布,更像是小组个别成员的私下决定。”
这份空有其表的职位,给王广宇带来了无尽的困扰。他不仅没有决策权,甚至连参加小组会议的权利都被剥夺,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,时刻担心着未知的麻烦。
麻烦果然如期而至。1967年夏季,王广宇收到了一些信件和字画,这些物品由办信组负责人杨松友转交。信中并未解释字画的来龙去脉,王广宇只能将其转交给戚本禹。然而,这一看似无害的举动,却引发了一场意外的风波。
当陈伯达的两名秘书得知字画被转送到办事组后,立刻前来寻找。得知字画被王广宇放在戚本禹办公室,两人面露不悦,质问王广宇为何擅自处理。王广宇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这些字画竟是陈伯达所赠,而他因不知情而陷入了困境。
陈伯达得知此事后,愤怒地直奔值班室,质问王广宇。王广宇解释了前因后果,但陈伯达的愤怒并未平息,反而更加焦虑,认为这是有人在背后整他。他甚至怀疑戚本禹与王广宇合谋,借此机会抓住他的把柄。
这场由字画引发的小风波,让王广宇遭遇了陈伯达的严厉指责。他心中委屈,却无处诉说。在愤怒和无奈的驱使下,他给杨松友打去电话,语气中带着愤慨。杨松友送来道歉信,解释了自己的行为,并表示按正常流程转交,却不知王广宇并无实权。
尽管王广宇希望通过沟通消除误解,但他知道,自己无法直面陈伯达,只能通过他人传递信息。然而,这次事件给他带来的阴影始终挥之不去。每当回想起此事,他心中总是难以释怀,渐渐明白职场中的权力关系和人际网络远非他能掌控。